《精神狀態》

〈不穩定〉


空氣是熱的，每一次呼吸都在燃燒，從喉嚨到肺擴散全身，全部器官都在發燙，腦袋嗡嗡脹痛，心跳震得耳朵刺疼。咚！咚！咚！咚！像要衝破耳膜的轟鳴。

嘶——嘶……那是血管流動的聲音嗎？還是呼吸的聲音？

無數雜音充斥體內，汗水浸濕全身，口水、鼻涕、眼淚布滿臉龐，眼前五光十色，絢爛的色彩刺痛眼睛，伸手想摸也抓不到任何東西。鼻子被鼻涕填滿只能張嘴呼吸，每一口都是苦澀的鐵鏽味，肌膚冰冷的像滾燙的器官在胡鬧。

無數雜音充斥體內，汗水浸濕全身，口水、鼻涕、眼淚布滿臉龐，眼前五光十色，絢爛的色彩刺痛眼睛，伸手想摸也抓不到任何東西。鼻子被鼻涕填滿只能張嘴呼吸，每一口都是苦澀的鐵鏽味，肌膚冰冷的像滾燙的器官在胡鬧。

精神圖景裡滿是枯萎植株，土地乾裂，天空黑暗，無聲的敗落侵蝕著思緒，灰暗取代色彩如濃重的墨。

有誰在那？有誰在那？救救我。

伸出的手是拒絕還是求援？

金黃色的精神體衝向你以一個大字形穿透腦袋，金光轉回在你眼前上下穿梭像一隻超大蒼蠅盤旋擾人，不穩定的金光如燭火明滅，頃刻消逝。

那隻抬起的手無力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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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定〉


牛奶巧克力的膚色，或者拿鐵的膚色，也許餅乾的膚色？管他的，反正是被上帝烤焦的膚色。那傢伙奶超大，超大！一個臭男人頂著E奶讓人埋奶疏導什麼意思？要不是他一臉嚴肅真想揍他幾拳再踹幾腳斷。

疏導溫暖得讓人放鬆，像浸泡在最舒適的水溫中呼吸，可以一直漂浮、放空、神遊，結果他一疏導完就鬆手，還挺可——還挺公事公辦的嘛！

「還有哪裡不舒服？」紅橘色的眼睛比一開始看到的溫柔，又變得凝重，「有受傷？」

不過說話慢一點就被抬去治療真他媽丟臉！操！就當做有受傷了，不然沒事好好的給一個響導抱算什麼哨兵。媽的，一個響導練那麼大隻幹嘛。

喔，說起來他的精神體是一隻奇怪的蟲，那種蟲的形狀我沒見過，飛得快，四隻腳，應該是四隻腳吧？看不清楚，至少後腳很長，有兩隻後腳。

……什麼？小精靈？精神體怎麼會是小精靈？真假？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精靈！是不是、是不是會用錢買牙齒？哈哈哈哈——天啊，笑得肚子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