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Cause.
寫在開頭的注意事項:
0.不是文手所以描述很爛很直白
1.含有關於哨兵嚮導的私設,絕對不是標準的哨兵嚮導設定
2.完全可以當成瑪莉蘇爽文看
3.完全沒有邏輯,不用深究太多背景設定
4.設定上他們位於現實不存在的國家,可以當作平行世界看,文內的常理描述都與外界不同
5.寫到後面可能會回頭修改設定
6.開頭的聲明可能會一篇一篇增加因為我真的覺得我在寫爽文好尷尬(…)
踏入咖啡廳的第一瞬間,男子的目光便被白色的身影吸引過去。有著一頭銀白長髮的女性端正地坐在位置上,清澈的瞳孔在注意到來人時與他對視,接著朝著夜封點頭致意。
即使不是第一次見面,他總是忍不住想罵一句該死的基因,好友那一副漂亮的面孔就已經夠惹人注目了、他的妹妹竟然還更勝一籌,就算坐在角落還是像個閃閃發亮的寶石一般引起店內客人的注意。邁著大步走近,隨手拖出椅子時發出了刺耳的噪音,他豪不在意地坐到位置上,懶散地靠在椅背的身形正好擋住了其他人窺探的視線。
「難得是妳自己找我啊。說吧,這次是什麼委託?」夜封會認識對方,還是緣於之前好友委託的保鑣任務,護送女子參加各種國家的研討聚會。不過類似的任務向來都是由那個強烈抗拒任何男性生物靠近自家妹妹的妹控來洽談的,在任務中他也沒有機會與雇主閒聊,像這樣與白魚單獨面對面講話還是第一次,但這並不妨礙他用隨意的態度及語氣開口。
「您好,夜封先生。」相較於男子,顯然受過良好禮儀教育的女性面帶微笑,將桌上的菜單向前推,「要先點些什麼嗎?這家咖啡廳的評價很好……」
「不用了。」直接打斷白魚的話,他翹起腿,過長瀏海擋住了那雙凌厲的眼睛:「妳也知道做我們這行的時間就是金錢啊,講重點吧。」
即使被粗暴地打斷,白魚的表情也沒有改變,像是早已知道對方會有的反應一般,「我明白了,那麼我就直說了。」將菜單收回,她回到雙手交疊放在腿上的姿勢,淺色的瞳孔一眨不眨地與男子對視:「我知道您在那個探勘任務名單上,請帶我一起去。」
她在代稱上加重了語氣,夜封一瞬便明白了她在說什麼——那是最近輾轉透過認識的人塞到手上的任務。儘管標示著機密,但對於與OMSI有合作的醫院高層而言,知道內容也是必然的,搞不好對方就正在研究相關案例也說不定。他只在意一點:「帶妳?妳不需要作為附屬也能參加吧?」坐在對面的可是那個醫院的準接班人,有什麼地方是對方想去而沒辦法去的?不都是跟去公園玩一樣張張嘴的事嗎。
「因為一些原因,我被禁止作為代表參加這次的探勘。」語氣中帶著恰到好處的惋惜,清亮的聲音停頓了幾秒才繼續說道:「但我有必須去的理由,只能委託同在任務名單上的人,夜封先生作為哥哥信任的好友,是我的首選。」
大小姐還能被禁止?夜封挑了挑眉,原先靠在椅背上的身軀稍稍前傾,「話講一半可沒辦法讓人評估啊。說清楚點,什麼原因?誰禁止妳?」
「是的……您說的沒錯。」開始感興趣了。見狀,白魚輕輕闔上雙眼,數秒後重新睜開時,夜封突然意識到原先周遭若有似無的目光都消失了。「好了。那麼我們更深入地談談吧,不用擔心,現在沒人會注意到我們的對話,沒有洩密問題。」
「您應該已經閱讀過文件了,關於首次探測人員的紀錄。回來的調查員都有不同程度的異常,包括但不限於記憶障礙、精神失調、失憶等症狀,因此我院配合曖昧物質研究機構進行了診斷及觀察,對象為調查員白隼。」在唸出熟悉名字時,白魚捕捉到了夜封一瞬的情緒波動,她停頓了一會。
「是的,哥哥作為首批探測的調查員,在回來後出現幻覺症狀,入院後情況越來越嚴重,我們無法確認幻覺的來源,但他經常性的放大感知去捕捉那些聲音或畫面,需要時刻有嚮導負責將他喚回。與其他接收了病患的單位聯繫時確認了他們的病徵是一致的——精神圖景出現碎裂、不完整且不合理的拼接,部分是不屬於原本精神圖景內的景物,嚴重者更是出現像被直接挖除一樣呈現空白……」
察覺到夜封開始沒耐心了,她嚥下後面關於病徵的解釋,「原先是由我作為代表參與第二次探勘,但在哥哥數次接近神遊後,我院立刻更改了名單,院長也禁止我前往探勘。」
難怪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聯絡道到白隼了……他還以為那傢伙在執行什麼案子抽不出空回覆,沒想到是這種狀況。面前這個女人一看就是被精心呵護長大的樣子,夜封好像能夠理解他們院長的決策,一個孩子已經遭遇異常,怎麼可能還讓另一個去冒險?更何況這可是下一任院長的預備役。「妳也知道妳被禁止了,幹嘛還要違反指示,還找別人……嘖,想讓人得罪懷特醫院啊?」
「哥哥陷入這種狀況,我不可能袖手旁觀。」蹙起了眉,白魚的表情十分認真,「他的精神圖景是由我探查的,因為他只有對我最不防備。那裡……突然出現了沙漠,我認為異常非常有可能是在所謂的地宮內。」
「我必須去調查,但我沒辦法一個人去,當然也不能讓醫院的同事陷入兩難。我只能拜託您了,夜封先生。」她再次直視夜封,像是懇求一樣,男人也皺起了眉頭。
「大小姐,你以為那是去玩嗎?」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原先隨意翹起的腳也重新落地,「那可是沙漠,沒辦法像妳在都市裡一樣漂漂亮亮的,沒有隨時都有食物、水、乾淨的環境,張開嘴只能吃到滿嘴沙。而且我可沒辦法保證妳能完好無缺的回來。」就連白隼都出現異常,雖然他不知道有沒有嚮導的病例,但白家既然禁止就表示不只哨兵受到異常影響。夜封都不敢說自己能夠完整無損的回來了,何況還要帶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
「我們可以簽訂合約,一切損傷都不算是您的失誤。」富有穿透力的女聲循序漸進,夜封不由自主地回望那雙乾淨的眼瞳,「我也曾在無政府地區進行醫療援助,能夠承受那種環境……我院也有成員參與調查及協助醫療行動,另外也組織了後勤隊提供物資。就算違背了指示,我依然還是白魚,他們都會盡全力協助我。」
「告訴我,您還擔心什麼?」
「……嘖。」一時沒能想出更多反駁的語言,他感覺思緒亂糟糟的,好像不該答應、但又沒有合適拒絕的理由。「妳……非去不可嗎?其實也可以讓其他嚮導去探勘,妳只要看調查報告就好了吧。」
「……我不信任其他人。」女性的目光微妙的偏移了點,接著又與他對視:「我需要最準確的方向,哥哥的精神越來越糟,算上探勘時長,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說不相信其他人有些不準確,或許該說我偏向信任自己的能力,您或許聽說過我的事。」
當然,他想。在這個城市誰沒聽過懷特醫院的接班人?除了那張完美無缺的臉之外,年紀輕輕就當上主治醫生,如同百科全書一般豐沛的知識量,接近百分百的手術成功率,彷彿能用所有美好的詞彙形容她,還有週刊曾經寫過揭露白魚其實是個仿生人的不實報導。
「好吧,大小姐。」思緒轉了一圈,夜封最後說道:「剛剛說的什麼合約都簽一簽吧,這次的報酬得要比以往都還高。另外,在出發前妳得照著我的指示做準備。」
笑容重新出現在那張漂亮的臉上,白魚拿起旁邊座椅上早就準備好的文件夾,「好的,沒問題。」
目送夜封離開咖啡廳後,白魚收好已經簽名的文件,正要起身時便對上一雙湛藍的眼睛。有著俏麗短髮的女性在原本夜封的位置坐下,語氣擔憂:「真的要去嗎?姊姊。」
「妳剛剛也有聽見,時間不多了,玥希。」白魚平靜地與她對望,感覺到有東西竄到腿上,她伸手摸了摸,是尹玥希的精神體,嬌小的耳廓狐緊貼著能讓它感覺安心的存在。
「如果不能治好哥哥,我一個人也沒有什麼意義。我必須去。」撫摸著不安的精神體,她想了想,出聲安撫:「不要擔心,夜封先生比妳想像的還要厲害。」
「資料上顯示的是A級哨兵,但他能抵抗住我的暗示。」這讓白魚感到有些意外,經過訓練的她很少遇到能夠抵抗、甚至還是比自己低等的哨兵。「雖然有一部份原因是他不信任我……但這表示他的精神比一般人都要強大。」所以她才需要輔以語言說服對方,在多次的暗示下終於讓人點頭同意,不然一般的傭兵哪裡願意帶上累贅,雖然白魚不認為自己是累贅,但她在體能上確實低人一等、達到或許會拖後腿的等級。
在白魚的撫慰下放鬆了些許,尹玥希嘟起嘴:「這就是哥哥一直委託他的原因嗎?」明明只是個外人而已!
「他也是哥哥的朋友。」提起熟悉的人讓她的情緒變得溫和,隨之而來的是親人未醒的痛苦,白魚抱著耳廓狐站起,「走吧,我們也該回去做準備了。我不能太明顯的違背指示,還要麻煩妳協助我。」
「交給我吧!」俏皮的行了個禮,女哨兵跳了起來,俏麗的臉上是自滿的神色:「這次參與探勘的人員大部分都是年輕人,他們會幫忙的。」那些院長派的老人去沙漠哪能撐得住?何況還有個神遊的案例在那裡,參加人員都是敢衝體力好的年輕一輩,也是備受白魚照顧的那一輩。
「那就再好不過了。」不論如何,事情總會如同她安排的一樣進行下去,不,是必須照著她的安排走。白魚呼出一口氣,再睜眼時又掛上尋常那副淡然的微笑,跟著玥希走出咖啡廳。
*懷特醫院:(就是白的音譯)設定上是一所知名的私人醫院,員工及醫師多為親屬關係,讓人感覺很排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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